60.倾酒。(第2/3 页)
辈子做的所有事都谨慎周密至毫无差错,唯独想死时候随意的惊人。
多讽刺。
此后无眠的夜或是深重梦魇里,萧恕重复幻想过许多次,要是那天自己早些回家,要是回家后能去厨房看上那么一眼,也许就能够终止自杀。
这样的悔恨在每个时刻拉扯着他的神经,乔卿久方才开窗的动作把他吓了一跳。
萧恕下意识的反应很大,他太怕失去了。
在乎的人一个接一个的离开,已经不能再接受离别了。
萧恕对着墙,又点了只烟,缓慢的吞吐着雾气。
乔卿久手臂撑在课桌上,托腮看着萧恕的背影。
少年站的笔挺,身姿颀长,白雾从他宽阔的肩头上方飘散出来。
明明没看到萧恕的脸,乔卿久却莫名其妙地从这背影里读出了几丝心酸。
因为自己对暴雨的创伤性应激障碍,乔卿久读过很多这方面的书。
她了解了许多相关,劝服不了自己,可越来越能理解他人。
正常人不该对刚才自己开窗的动作有那样大的反应。
除非萧恕非常避讳这类危险动作。
原因乔卿久不会开口去问,就如同她不准备跟萧恕说自己的从前。
发生过的事情永远存在,它督促着人长成如今的模样。
乔卿久毫不夸张的说,她现在的性格里,没单拎出任何一块,都能在成长经历中找到对应的那点。
装乖是基于周音的期待,被激怒时的狠戾源于乔封的性情跟教导……
这些东西乔卿久知道,在记忆里鲜明如昨日重现,可她完全不想去跟别人讲出来。
每说一次就是掀开看似愈合的创口,血淋淋的,除了让倾听者为自己难过之外,没有任何用意。
能分享未经历过从前的人必定亲密无间,乔卿久不会去伤害这样的人,所以她不会再说出来。
同样的道理,使得她不会问萧恕什么。
萧恕这样做有他自己的道理,而自己恰好能够接受,总不能光由着他宠自己吧?
“哥哥。”乔卿久朗声唤。
萧恕扭过头,“怎么了?”
乔卿久粲然笑说,“我周六比赛,下午要去比赛场地过场,今天不去舞蹈附中了,你不顺路的话我自己打车去就好了。”
每天都绕路送人的萧恕面色平静,吐着烟拖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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