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礼貌地也递出手，与他交握到一起。
触指很细腻，几乎可用光滑如玉来形容。程易明心满意足收回手，继续摆出“请”的姿势，两人相继而坐。
直到这时，舒文萱才缓缓回过神来。
她不敢相信，刚刚都看到了怎样的一幕？
程易明这是在赤-裸-裸地对宋念念表明自己对她已经产生兴趣的态度吗？
程易明，竟然，当着自己的面，做这样的事？
可她不敢真的声张，或者用程易明女友的身份进行宣言。
因为程易明一开始和她约法三章，她不得不服从。
哑巴吃黄连的滋味，顿时涌上心头。
略带了点不悦神色，舒文萱喉头微涩，看向对面的娇人，如此近的距离观察下，更发现她皮肤细腻，脸如脂玉，五官明丽张狂又娇艳，却不带任何侵略性，甚至看向人时，那双眼睛里隐隐流动的光彩，无意之中令人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保护欲。
输了。
输得彻头彻尾。
这几个字在脑海中不断盘旋。
舒文萱参与过不少电视剧演出，遇到过不少或当红或新晋的女明星，大家的风仪万千，姿态各有千秋。
可是第一次，她领略到一个素人，也可以在气质与气场方面，生得完全不亚于那些见过大场面的女明星。
更可怕的是，宋念念在某些方面，可能更胜一筹。
因为她年轻，她鲜活亮丽。
舒文萱默默在桌下攥紧拳头。原先还想着她是一个女明星，于情理之中，都不会输给宋念念。
宋念念在她的面前，绝对要低人一等。
如今这样的场面，绝对不是她能预料到的结果。
舒文萱的手心里慢慢渗出汗珠，连开口说话都开始变得没有底气。
程易明先开口，他往椅背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，漫不经心靠了靠：“宋小姐，我能冒昧问一个问题吗？”
宋念念略略抬眼，浅笑着：“程先生有什么问题，就请问吧。”
程易明喜欢爽快人，她答得这么大体和干脆，更深得他心，加重一份他对她的赞赏。
程易明：“你今天，身上有带任何与录音相关的设备吗？”
言下之意就是问她，你不会开了录音笔，或者直接用手机在偷偷录音什么的吧？
宋念念眼光略微一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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